厉声之下,哀怨沸腾。
“大人、大人,我们只是来修行的,不懂什么邪术养虫啊……”
“是啊,清尘掌门做了什么,我们一概不知情呀。”
小道童们吓的两股战战,他们是真无辜,花了银子想来修行沾沾福气,结果把自己送进了大牢。
“若你们没有参与,待审问后自然会放行回家。”
州府官兵来那么一出,可把玄陵也看傻了。
尤其是做贼心虚,平日里知道内情或者参与邪术的人纷纷四处逃窜。
整个慕华山灯火通明。
大半夜后,秦子觞等人也平安回来。
刘老爷是个实城的,一看到官兵,立马跳上去:“官老爷,我要告这延天观装神弄鬼、伤天害理!我的家奴,还有这些道观里的小徒弟都可以证明!”
刚从乱葬岗捡回来一条命的小弟子们本来就没什么忠诚度,结果还被信任的掌门摆了一道,个个争先恐后的要告发延天观。
“刘老爷说的不错,咱不稀罕当这道观的子弟!”
道袍一脱,不如回家继承百万家产!
秦子觞啧啧感慨:“仙姑好厉害,居然能调动这么多人!”
“我哪有这能耐呀。”
“啊?”
纪姣姣指着另一头,紫袍金鱼袋的州牧大人点头哈腰的,正在向谢偃汇报情况。
秦子觞再次满眼星星:不愧是御舟道友,连州府衙门都有熟人啊!
谢偃缓步踱来:“他们只是与家父有些交情罢了。”
纪姣姣:……嗯,普天之下莫非皇土,谁能和先帝爷脱干系呢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