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子理夹了一箸肉到我碗中,带着笑意催促:“吃啊!”本就没什么胃口,加上他在旁边,食不知味地吃了两口,我却毫无征兆地干呕起来。
傅子理见状,亲手倒了杯茶水喂到我嘴边。
一口热茶下去,我却吐得越发厉害。
傅子理立即冷声道:“传太医!”我浑身一颤,虚弱地抬眸与他对视,却撞进一片幽深眼底。
这么多年下来,终究还是有了一些无用的默契。
我压下眼睛的涩意,嘲讽一笑:“你放心,药从未断过。”
夏月清不愿侍寝,傅子理便不勉强她。
可傅子理是个正常的男人,总会有需求。
我便在无数个屈辱的夜里,成为一个让他发泄的替身。
发泄过后,他衣冠楚楚地离开,我却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便要灌下宫女端来的避子汤。
我也曾不甘心过,满心凄怆撕心裂肺地质问他为什么。
傅子理却只平静地看着我,淡淡道:“妖孽生出来的孩子,谁知道是不是另一个妖孽呢?”只一句话,便让我痛彻心扉,所有的希冀被不留余地碾碎。
再到后来,不用任何人催促我便自觉将那药喝下。
傅子理看着我赞道:“真乖!”我轻哂一声。
“母亲是个异类,父亲是个疯子。
这样的孩子生下来了,又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