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笙立马转头看四周,发现没有邻居从家里探头出来吃瓜,松了口气。
“你到底想干吗?!”她狠狠蹙着眉头,切齿低叫。
“让我先进去行吗?”他脸色泛白,额头冒着细汗,言辞间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。
“不行!”她断然拒绝,绝不做引狼入室的蠢事。
傅行止的背上疼得不行,迫切地想要坐下来休息休息。
忠叔下手是真的狠,每一下都是货真价实的打在他的身上。
重重叹了口气,他颇感无奈地说道:“我没有不信你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什么?”
她一怔,没反应过来。
傅行止,“我相信你没有抛下盼盼,更没有不管她。”
南笙默了。
锐利的目光极具穿透力地射在他的脸上,像是在衡量他话里的可信度有几分。
须臾,她微眯着水眸睨着他,“你信我?”
“对,我信你!”
他点头,神色坦荡,言辞笃定。
她笑了。
仿佛他说的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一般。
“傅行止,你信我所以跟我离婚,你要是不信我,岂不是要把我虐得不成人样?”
句句嘲弄,字字讥诮。
“能不能动动你的脑子?我如果不同意,妈会一直刁难你,只要我在离婚冷静期这一个月内,找到证明你清白的证据,妈和盼盼就不会再误会你,到时候再撤销离婚申请不就行了么!”
傅行止没好气地骂道,对她不懂变通的脑子很是无语。
听听他这语气,仿佛还是她在无理取闹似的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你同意离婚还是为了我好咯?”南笙怒极反笑。
“当然!”
“去死吧你!”
她气得大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