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行止你蓄意报复是吧?这么用力!!”南笙怒了,气得大骂。
“你需要去看看脑子!”
他黑脸讥讽,将药膏重重搁在洗漱台上。
no!
我不需要!
你才需要!
最好是马上立刻!!
南笙敢怒不敢言。
见她一脸桀骜,他切齿冷嗤,“怎么?不服?有专车不坐非要去挤公交,你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?”
“所以在你眼里,我不坐你的车是我无理取闹,遇到小偷抢包是我自己活该,对吧?”南笙怒极反笑。
傅行止,“难道不是?”
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!
“傅行止,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!”她摇头轻叹,失望至极。
“你说什么?!”他眯眸,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他是朽木?
她果然脑子有问题了!
从他懂事起,就没人说过他朽!!
“‘边界感’三个字是触及了你的知识盲区吗?”南笙是真的无语。
她都利用邻居哥哥“教”他了,他却还是这副死样子。
闻言,傅行止终于懂了,下意识道:“瑶瑶她只是——”
“打住!”她举手制止,起身就往外走,“我不想听,你爱咋咋地吧!”
听他这么亲昵地称呼一个绿茶婊她就火大。
他说她没资格要求他,那她总有资格选择不听他逼叨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