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绑。”
因为他的话很少,所以每一个字都显得掷地有声。
绑绳子的人一脸懵:“那得怎么绑?”他抬起左手,利落的给绳子打了个结,程序看起来简单,但是普通人一时半会儿又学不会。
“好了。”
贺司屿目视前方,眼睛从始至终没有落给江若乔,但被迫与她捆绑在一起的手,却严丝合缝的握在一起……江若乔也是后来才知道,打的绳结是军用结,新婚日说‘死’这个字不好,总之,那个结除非用刀子把绳子隔断,否则就别想轻易解开。
此下。
因为看热闹的人太多,汽车缓慢的行驶才出了村庄。
江若乔从上车前就被叮嘱出门后不能回头看,便一直目视前方,但所有的注意力,却都在与贺司屿捆在一起的手上。
因为捆得太紧,她的手腕都被勒出一道红印。
“别动。”
贺司屿低低的嗓音响起。
“你越动,它只会越紧。”
十分怀疑这家伙就是故意整她!“那该怎么办?”江若乔问完才觉得这个问题掉智商,她们正在结婚,捆绳子是寓意长长久久,就算她跟贺司屿没有感情,也是不能随便解掉的。
毕竟,军婚不是儿戏,尤其像贺司屿这样的家庭,最注重声望,离婚会影响他的职业生涯,搞不好,他们俩真得捆绑一辈子!“忍着。”
贺司屿一记警告投来。
江若乔倒是想忍,但通向县城的乡路颠簸,骑车摇摇晃晃,导致江若乔坐不稳,一条绳子又禁锢她无法向另一边倾斜,便导致她的身体半靠在贺司屿身上,看起来有点像……倒贴。
这样近的距离,更能让她清楚的闻见贺司屿身上的气息,不自在的感觉,越来越强烈。
她能够感觉的出来,贺司屿那双凉薄的眼睛里,透着很深的隐忍。
“嘿嘿,不好意思啊嫂子,路不好走,你跟陆营先忍忍,到县城就好了。”
开车的司机叫李国强,面相挺憨厚的,对江若乔倒是客客气气的。
贺司屿没说什么,不想让江若乔挨他太近,无声弓起手臂,给她一些支撑。
江若乔这才好了点,轻轻的出了口气,一直坚持到了县城……婚礼大多都是那些流程,繁琐,又折腾人。
江若乔来到陆家,下车前,头就被一块红布蒙上了,在陆家人的引领下,和贺司屿拜了天地。
酒席撑开后,贺司屿便跟父母在外头应酬,江若乔被留在婚房,因为一直有人看守,她只能顶着红布,静静的坐着等贺司屿到来。
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,江若乔坐得有些昏昏欲睡,新房门‘砰’的一声,被人从外面顶开。
“诶诶,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