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。
“爷爷让你跟我离婚的时候,你是咋想的?”“他让我离我就离,当我在跟你玩过家家呢?”贺司屿说的铿锵有力,不是在敷衍。
江若乔望着他正儿八经的脸,噗哧一声笑了。
“那你当时怎么不反驳他?”“妈和奶奶都向着你。”
“可你是我丈夫,更应该表明你的立场。
还是……你也跟爸一样?觉得做饭只是一件小事,没必要闹到这样的程度?”江若乔认真的发问。
贺司屿被她专注的望着,不自然的,将眼睛别开。
“民以食为天,我没觉得它是小事。”
“那如果下次再有这种情况,你会不会帮我说话?”“嘴皮子那么溜还用帮忙?”“不是用帮,是要你的态度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贺司屿拉开椅子坐下,拿起那本《资治通鉴》,继续向下看去。
江若乔不再打扰他,躺在床上少睡了一会儿,就到了上课的时间。
“你下午不去部队?”“休假。”
贺司屿始终坐在那儿看书,放松的状态下,不似在外面那样端正,两条长腿悠闲的舒展着,靠着椅背,阳光从窗外打在他脸上,像是他本人散发出耀眼的光芒。
江若乔欣赏了一会儿,擅长记录美好的习惯,又让她有一种冲动,想用画笔将它呈现出来。
不过可惜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,与贺司屿打了声招呼,便出了门……“你们听说了吗?这次比赛徐北武不能参加,周老师让那个新来的替他。”
“看样子江若乔还真有点本事?她什么背景?”“听说家在乡下,不过嫁了一个军官丈夫,住在军区大院,咱班有人见过她从那里出来。”
“她都嫁人了?才多大年纪。”
教室里几个人正在交头接耳,见到他们讨论的人进来,赶忙住了嘴,心虚的调整姿势。
骤然安静下来的气氛让江若乔有所感知,不过并不影响她,坐到位置上削铅笔,为下午的课程做准备……课后,江若乔去了老师的办公室,将画好的作品上交。
周老师只看了一眼,就赞不绝口,恨不得将脑子里积累的全部词汇都掏出来。
“你的作品,能让人看见它的灵魂。
江若乔,老师说句实话,我觉得以我的水平,是教不了你什么的。”
江若乔本身就不是为了学习,上辈子她在美术界就有成绩。
“没关系的,就算是千里马也需要伯乐去发现,一日为师终身为师,我非常感谢您对我的认可。”
“哈哈哈,换了谁会将你这么优秀的徒弟拒之门外?反倒是我,觉得自已比别人幸运。”
。
江若乔从画坊回去,进院就闻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