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伦苦口婆心的劝道。
“这,欧阳先生,你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还等人全走了就是想跟我说这个?”
萧辰脸色酡红,丝毫不以为意。
现在的人轻商是事实,商人地位低下也是事实。
但是经历过后世浮沉的萧辰知道,商业才是一个国家,一个名族强盛的根基,没有繁华的商业来辅助的国家是没有话语权的。
于是当即辩驳欧阳伦的话。
“先生,你说这话我可不同意,现在朝廷是轻商,是贱商,但是不代表朝廷是对的。”
“自古财富民生,老先生可明白这话何意?”
“没有商人,没有买卖百姓如何生存,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,难道不必死读书读死书有用?”
萧辰有点上头,在听到欧阳伦话语中有着瞧不起商人的意思,语气也激动了起来。
欧阳伦也很激动。
他突然站起身来,把举起来的酒杯又重重的摔在桌子上。
“真是朽木不可雕也。”
拂袖离去。
。。。。。。
凉风吹过,离开鸣玉楼的萧辰只觉得身上有些凉意。
不自不觉的他又走到了漓川坊。
今日有些触景生情,萧辰只想在这里好好走一走。
“恩公?”
我不知道走了多久,一声叫声喊住了萧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