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奎笑道:“咱家鉴儿,可不会干出这种没名堂的事情
“国公爷,不是这样的
“来人说,世子带着国公府的家丁,晚上在怀柔县行不法之事,被守在那里的禁军给抓了现行
朱纯臣眼前一黑。
双手按住身前的桌案,这才没有一头栽下去。
周奎难以置信地说道:“那个烧石灰的村子里,怎么可能会有禁军?”
管家答道:“这个……来人没说,小的也不清楚
“是云逍子!”
“他故意设下陷阱,等着咱们往进跳呢!”
朱纯臣在如今的权贵当中,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,立即就推测出了事情的真相。
“这怎么可能?”
“云逍子又怎么可能调动禁军?”
周奎依然难以置信。
“国丈,你糊涂啊!”
“上次云逍子抓马世龙,不正是腾骧左卫出动的吗?”
“这次云逍子调动勇卫营,又有什么好稀奇的?”
“栽了,这次国公府,还有嘉定伯府,全都栽了!”
“好一个云逍子,好狠毒的手段!”
朱纯臣面如死灰,浑身不住地颤抖着。
他之前不是没有猜测,云逍有什么算计。
可水泥带来的利益,实在是太大了。
即使是坑,也要往下跳。
可万万没有想到啊!
这哪里是一般的坑。
而是一个足以把成国公府,给埋进去的天坑啊!
“什么事栽了?”
“本国丈应成国公之邀,前来国公府饮酒,能有什么事,牵扯到嘉定伯府?”
周奎别的本事没有,耍无赖倒是十分在行。
无耻的老东西……朱纯臣冷笑:“嘉定伯,你以为不承认,就可以置身事外了?”
“咱们如今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,本国公跑不掉,你一样也跑不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