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酒如今还未深。入普及,只在一些达官贵人家中有少许一两坛,基本上都是宴请贵宾才会拿出,能在写信时豪饮的除了李恩萧辰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了。
看出了男子背后之人是谁这下萧辰再无怀疑,心无旁骛的看起信件,脸色也越发阴沉。
“果然是你!”
萧辰咬牙,“刘雁平,待此间事了,我定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“李大哥,陈大哥,随我去救我母亲。”萧辰喝了一声带着李尧臣陈枫朝着信件上的地址急匆匆的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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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府,刘雁平正和柳广两人交谈。
“刘公子,你说萧辰那个败家子知不知道是我们绑架他母亲的?”柳广问道。
“只要这件事我们不出面,他知道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呢?”
“无凭无据的,即使那败家子去报官都拿我们没有办法。”刘雁平阴狠的说道:“要怪就怪这臭小子处处与我为敌,我喜欢的人他要抢,还设计谋我刘氏住宅,他该死,该死。”
“是是是,这小子就不是一个好人,不仅与公子为敌,就连我这表哥他也丝毫不看在眼里,一点亲戚情面都不给,就该不得好死。”柳广说道。
“他母亲也不是什么好人,当初他家遭逢大难,他母亲就前来我柳家借取钱财,若不是我柳家的帮衬,萧家能有今日?别说家财万贯,不上街乞讨都算他们命好,真是一帮白眼狼…”柳广越说越气,好像自家真的借了萧母多少钱财一样。
他忘记的是那几两碎银还是萧母求爷爷告奶奶一般祈求,丢下尊严最后还许已高额利息才借到的。
“好了,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。”刘雁平打断柳广的喋喋不休。
“现如今我们应该想的是如何夺取那败家子的配方,那才是正事。”
“这有何难?”柳广诧异。
“如今他母亲在我们手上,即使我们不出面也可安排人去用他母亲逼他把酿酒配方交出来,难道他还能不交?”
“晾他也不敢不顾他母亲的死活,到时候不仅是酿酒配方,还有那畜牲家中钱财,我都要。”
“对了,还有房契,哈哈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