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纯,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你,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。他一边说着一边乞求我的原谅。他近乎病态地看着我,小心翼翼地拉过我的手。
我爷爷从小抚养我长大,他一辈子省吃俭用,你去我家的时候,他还给你做排骨,那是他过年都舍不得吃的贵重食物。
我那么好的爷爷,被施甜的狗撞死了。我流着泪抓住了施礼胸前的衣服。
施礼,我要施甜赔我爷爷,她能做到吗?
我越说越激动,我记得我死死地拽着施礼的衣服,眼泪几乎浸湿了他的胸膛。
人们都说,一命还一命,我要施甜死,我要她死行不行。
我故意地为难施礼,我知道施礼肯定不会答应。
施礼抚摸着我的头发许久。
我听到了施礼平稳的呼吸声,听到了施礼胸前的心跳声,听到了自己的抽泣声。
随后别墅内归于平静,施礼小声地说了句:好。
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他,施礼面色惨白如鬼,他像是即将被行刑的犯人一样,他不断地重复着那个字。
好。
好。
好。
他不断念叨着,我几乎都不敢看他,他状若疯癫,但是一双手却死死地握着我的手腕。
片刻后,施礼平静下来,他一双眼眸如鬼火。
是两条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