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纯纯,你跟我回家吧。
那一刻,我其实想站起来揍他的。
因为我挨过揍,所以我知道打人哪里最疼。
但是我忍住了,我想起来梁恭说把我送到外地,说施礼在找我。
他凭什么把我毁掉后,再来说弥补我。
他的羽绒服没有给我一丝的温暖,只让我觉得恶心。
但是我还是用手指紧紧扣住了衣服,我扬起了一个笑脸说:好啊,那我跟你回家。
梁恭松了口气,他眼里闪过一丝怜悯和柔意。
随后他第一次走到了我的前面。
他转过身子的时候,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。
回了梁恭家后,梁恭家里有女士的睡衣和衣服,梁恭解释说他准备了很久,就等着我出狱了。他也早就收拾了我住的房间。
梁恭给我介绍衣服的时候,他接了一个电话。
我注意到他面不改色地离开了我所在的屋子,背对着我接电话了。
在监狱锻炼的,我的听力很好。因为我要随时听狱警来的脚步声,然后躲藏在监狱的角落里做乖乖休息的样子。如果让狱警知道我的异样,我会被打得更惨。
我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