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是镇宁侯府买回来的丫鬟,可那年发烧差点烧死,是温落给了她一碗药。
她这命,是温落的。
马车一路出城。
真定距离京都不算太远,半下午离京,等抵达的时候却也已经是酉末戌初。
冬天天黑的早,温落记得以前听爹爹提起过,说真定有一家御春堂药房,是宫里退下来的太医开的,早些年爹爹学医,曾拜御春堂的一位黄大夫为师。
温子慕烧的厉害,她是什么身份,陈珩不肯帮忙,宫里的太医岂是她能请得动的。
没办法,温落只能把主意打在这御春堂,冒着风雪从京都赶来。
给了春杏一枚玉佩,让她拿到当铺去换银子,温落抱着温子慕连走带打听,进了御春堂药房的门。
是温落运气好,坐诊的正是那位宫里退下来的老太医。
“烧了几日了?”老太医仔细给温子慕摸了脉,又翻着眼皮看了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