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昀,我好心给晓晓找医生会诊,初月却误会我想要害晓晓,打我也就算了,还当着晓晓的面内涵我……我知道我不该小气,可我就是心里难受得紧……”云初月的话说得隐晦,但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。
她方才分明是在说,假如晓晓真会出什么意外,她一定会让某些人偿命。
江宁昀眼色阴沉地看着云初月,“跟我回去。”
他捏住她的手臂,拖着她就迈步。
云初月往后退,俞子舜也想要阻止。
但江宁昀回头,“不是最在乎你妹妹的命?云初月,我倒真想看看,最后到底谁贪生怕死。”
云初月咬住了嘴唇,对着俞子舜微微摇头。
今晚上已经闹得够多了,她不想把事件扩大化。
反正她还有点东西没和江宁昀交割清楚,正好趁此机会说明白。
回到御园,在管家佣人们或探究或看戏的目光中,江宁昀把云初月拽上二楼房间,反锁上门。
“脱衣服。”
他冷声道。
云初月一怔。
江宁昀已经失去了耐心,上前抓住她上衣的破口处,嘶啦——卧室里灯光如雪,洒在云初月的肌肤之上。
她下意识想要遮挡,江宁昀却拖开了她的手,目光阴冷地注视着她锁骨和肩膀上的大团淤青,还有腰际业已结疤的擦伤。
“哪里弄的?”云初月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。
她不甚在意地别开头,“自己摔的。”
轻巧地说出这几句话,耳畔却回响着那晚上汽车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哨声。
江宁昀冷嗤一声,极尽挖苦,“谁知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