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喜欢不懂得中庸和勾践皇帝的人。
想到这里,他大声警告说:“陛下,时候到了,大人已经在太和殿里等候了。”
“嗯。”那低沉而悦耳的男声从庙里传出来,如清初的铃声,又如梦初的声音,略带沙哑地说:“请进。”
宫中的人鱼贯而入,郑全如也步入侧厅,乖乖地站在屏风旁。
鎏金浮雕花纹三腿铜炉的香已燃尽,余香在室内萦绕,驱散了酒气,又增添了几分妩媚。地上还散落着几件小衣服,女儿家的肚子躺在床沿上,让人无缘无故红了脸。
郑泉和眼观鼻观心,从不把视线不该看的地方放在一边,只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,等待宫女为徐湛换衣服。
一只白皙的手掀开帘子,像一条柔软无骨的蛇,缠在徐湛的腰上,把亮黄色的被褥抓得皱巴巴的。
那只手的主人似乎没有意识,在抓住那个人后,含糊地低声说着什么。
郑全和震惊了,这姬万义太任性了,本来应该是皇上身边的老人,怎么做出这样轻浮的举动呢?
谁知道,如今的圣人气质凉薄,最重要的规矩是,出入皇宫,谁都不敢面对圣人,生怕做错一步使圣人不高兴,这纪万义怎么这么胆大妄为,做出这样的事来?
郑全和怕龙岩牵连到自己,忍不住说:“纪孝君,现在是陛下上朝廷的时候了,我也请纪孝君尊重自己,不要再为陛下纠缠不清了。”
纪孝老爷?一个姓
荒唐宿醉后的脑袋还有些乱,徐展在心里找了一会儿,才想到床上的人就是姬姬的女儿。
后宫里有许多嫔妃,他记得她只是因为她的美貌出众;但宫殿中向来不乏美,反反复复就那几样花样,时间久了也累歪了。
徐展想起自己已经半个多月没踏进后宫了,没想到昨天的酒席和大臣们喝酒放纵了一番,迷迷不醒地被姬婉义勾住,还一次次地。
想起昨天软绵绵的身体下,那是不同于过去的美味。
徐展的眼睛沉甸甸的,昨夜春光朦胧,他的小腹发烫。白色的莲藕手臂还在他的腰上,白色中透亮的皮肤似乎在发出无声的邀请。
他不愿意生气,也不愿意直接离开,只是直勾勾地看了一眼袖口的纽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