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说一边就往外走去,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再给严稹。
这种情况两年来出现过很多次,如今严稹总算能将那头的人对上脸了。
外面引擎声远去。
空旷的别墅一片死寂。
严稹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,极力压抑的泪水模糊了眼眶。
翌日。
严稹接到母亲姜夫人打来的电话,让她回姜家一趟。
饭桌上。
姜夫人眉眼淡淡:“与陆家的合作案被打回了?”
严稹手上动作一滞,随即若无其事道:“不是什么大事,还有几个细节需要修改。”
姜夫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。
“结婚三年,你和柳云舒也该有个孩子了。”
严稹抬眸望去。
姜夫人眼底出现一丝嘲讽:“别等到外面那个都有了,你还没怀上。”
严稹仿佛被人一记耳光挥在脸上。
全世界都知道柳云舒另有所爱。
她的婚姻,在他人眼里就是个笑话。
心口的钝痛蔓延,她将手中筷子放下。
姜夫人瞥向她:“不爱听?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“可别到最后,自己生不出来,让一个外面来的占了家产,就跟我一样。”
这指桑骂槐的话让严稹脸色苍白起来,她倏地握紧拳。
她不是姜夫人的亲生女儿。
十岁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