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卫生间的洗漱台前,她微微抬起下巴,蹙眉看着脖颈上的青紫吻痕。
触目惊心!
本是光滑白皙的天鹅颈,现在竟找不到一块儿完好的皮肤。
狗东西!!!
南笙忍不住在心里第10086次痛骂。
这叫她怎么出去见人?
是要她大热天戴围脖?
其实这还不是最严重的。
突然,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敲响。
南笙连忙将长发拢到前面,挡住脖子。
她以为是奶奶或者婆婆。
哪知拉开门一看,竟是去而复返的狗男人。
她刚努力勾起的微笑瞬间隐退,面罩寒霜,狠狠蹙眉。
傅行止深深看着脸色泛白的小女人,向她伸出手去,低低吐出一个字,“药。”
他的手心里,躺着一瓶药膏。
南笙一动不动,眉头皱得更深了一分。
“滚!”
她勃然怒吼,眼底尽是愤恨。
“南笙──”
“滚啊!我不想看到你!!”
她抓起药膏就朝他脸上狠狠掷去。
咚。
小罐子砸在他的脑门上。
刺痛让他狠狠拧眉,下意识抬手一摸。
指尖粘稠。
血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