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几分钟,她呼吸平顺了点,才抬手把头盔拿下来,顺便掏出手机拨号出去。
给仇亦。
这时候正是对方的活跃期。那边果然很快接起,还没来得及喂一声,孟砚辰省去前言直奔主题。
“你说的那需要出差的工作,还有位置吧?”
两个月后。
七月中,澳门台风过境。
八号风球挂了起来。友谊大桥、总督大桥封锁。
两个小时后,十号风球替换了上去。公共巴士地下通道也一并封了,整个氹仔成了孤岛,赌场关停了二十四小时整。
各大酒店的旅客们就算百无聊赖,也只能在客房里观望风雨。
狂风骤雨掠到尾声,一切重归平静时,永利皇宫27楼踏了新客。
酒店风格极尽奢华,这层是总统套房,厚重的地毯踩上去寂静无声。
一行人走在一年轻男人左右,紧赶慢赶才能赶上他步子,酒店经理边走边冒着冷汗解释:“这事是我们失误了,不知道贵公子在这边……”
男人大约二十八九上下,儒雅温和,闻言也淡笑了笑,脚步却不见慢:“不碍事,跟您这边没关系,是他占了别人房间。添麻烦了。”
说话间,他已经走到套房门口,按响了铃。
即使隔着厚厚的门板,里面男女的欢愉动静依然隐约可闻。
铃声响了一次没人理。
两声,三声后,里面的主人终于被烦得不行,走过来猛地拉开门,一股酒气扑面而来,他腰间围着浴巾、赤着上身:“他妈的烦不烦啊——”
应东玮的话卡在了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