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她太过高兴了,气血都往头顶冲,眼前一黑,差点摔倒,幸好被刘蓉扶住了。
“芯儿,你怎么了?”
牧腾刚准备摇拖拉机,见此,一把扔掉摇把,几步跑过去扶住胡芯儿。
看到胡芯儿的脸上血色全无,白的就像纸张,牧腾的脸色也跟着发白,“怎么了?”
“没……”胡芯儿一个没字还没说出,鼻息间就闻到一股羊膻味,顿时,胃里一阵翻滚,推开扶着她的两人,抱住墙角吐了起来。
说是吐,其实就是干呕,什么都没吐出来。
牧腾看的比胡芯儿还难受,剑眉挤成一团,也不管是否妥当,一把抱起胡芯儿放在拖拉机上。
“牧腾,你做什么?”
“去医院。”
牧腾捡起摇把发动拖拉机。
狗子和刘蓉愣了一下,赶紧爬上拖拉机。
胡芯儿想说忙完去也不迟,最后想想,去就去吧,这次她本来就准备去医院看看的。
吃完药一个多月了,也没来复查,例假似乎都推迟了,不知是不是和吃药有关。
他们很快就到了医院。
今天是星期天,刚好胡芯儿的主治大夫在。
“大夫,我最近月事推迟了,以往我每个月都会推迟一周,这次推迟了十几天了,不知是不是和吃药有关?”
牧腾知道这件事,他一直记着媳妇的月事时间,他还奇怪这个月怎么没来,媳妇说她每个月都推迟,他对这种事不了解,所以就没再追问,还以为正常。
现在看来一点也不正常。
大夫一听胡芯儿说的症状,立马就给胡芯儿号脉。
号完脉就让胡芯儿上床躺着,她再检查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