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身边男人是什么表情,但明显能感觉到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。
面对态度坚决的周定昭,周靖墨疲惫地捏着眉心:“你这样,真的让我觉得很累。”
他实在不明白,好端端的,她怎么忽然变得听不进解释?
周定昭顿住的手微微收紧:“……既然累,为什么不肯分开?”
周靖墨喉结滚动,始终没能给出回应。
僵持片刻,他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。
听着外头客房的开合门声,周定昭眸光渐暗。
又是这样,每次触及离婚的话题,周靖墨总是避开。
就好像“离婚”这两个字烫嘴。
周定昭逼着自己甩掉所有情绪,收拾好东西便去了军服厂员工宿舍。1
一连几天,她都没回过军区,更没跟周靖墨见面。
一个星期后,培训通知终于下来,周定昭跟着其他几个同事准备坐车去机场。
可脚刚踏上车,手就被一股蛮力狠狠攒住。
转头望去,是不久前来的新广播员小林。
周定昭还没反应,小林‘噗通’一声跪下来了,声泪俱下:“定昭姐,你知道我爹一直瘫痪,又被查出尿毒症,需要一大笔手术费,可他为了供我念大学已经把家底掏空了,我必须得快点挣到钱啊……”
“您是政委夫人,就算不去培训也不会影响丰衣足食的生活,但我跟我爹就活不下去了,求求您把培训的机会让给我吧……”
说着,不要命似的磕晚。晚。吖起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