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康帝冷喝一声,道:“孙貂寺,命人将徐安带来,必须给范老先生一个交代。”
孙貂寺微微拱手,道:“回陛下,徐小公也已经走了。”
走了?跑得太挺利索,你跑了朕给你收拾烂摊子。。。。。。元康帝咬牙切齿,道:“将他抓去皇宫,重大五十大板,给范先生一个交代。”
“哼,朕亲自监督!”
元康帝一拂衣袖,转身离去。
一众宾客见皇帝都走了,也只能随便找个由头,拱手告辞。
很快,整个大殿只剩下了宇文护和范懋,以及。。。。。。一片狼藉。
看着这一幕,宇文护脸色铁青,声音就像是从冰天雪地中蹦出来的:“徐安,他一定是故意的,他肯定是故意的,这一切就是个阴谋,元康帝的阴谋。”
“无耻!用徐安和耶律齐的比试,打乱了我们分化大乾文武的计划。”
“再用徐卿雨糟践了宴席,让大宴彻底破产,让整个东虞使团的宴会成为一个笑话,用心何其恶毒。”
范懋同样脸色铁青,听了宇文护的分析,也是微微的颔首道:“我们。。。。。。还是太低估元康帝了。”
“元康帝虽然对朝局的掌控力有限,但是。。。。。。他捣乱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强!”
范懋回头看着已经远去的宾客,闭上了双眼:“因为一个纨绔,老夫数十年英名一朝散尽,东虞的威严也被我们败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