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人肌肉发达双目圆睁,肩上扛着一柄等身大剑,正是金山破,但此时的金山破浑身是伤,淤青不断,身上的衣服也留下一块块的烧焦痕迹,甚至半边头发都没有了,他呼吸沉重,甚至于舞剑都困难,但他就是没有倒下,仿佛膝盖弯不下去一般。
而他对面的是一个高瘦的修士,此人身体轻盈且极为消瘦,单手握着一把双节棍,而棍身之上正燃烧一团不会熄灭的灵火,一下下击落在金山破的身躯之上,发出一声声沉重的声音。
林岐听得心中捉急,想要去救下金山破,却被南引抓住。
“等一等,静观其变。”
而严侍也站在台面之下大喝道。
“金山破!你他妈在搞什么,快点给老子下来!”
严侍一声大喝,那高瘦修士也停下了手,毕竟一个堂主在怎么也不能继续动手了。
而金山破则是气喘吁吁的将大剑放下,一只手撑着膝盖说道。
“严堂主,不要捉急,就快了,我就快耗赢他了,等他打没了力气,我就能赢了。”
严侍闻言气的直咬牙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而此时法派之中也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,一声风轻云淡。
“严堂主不要捉急,按照规定,双方未承认失败不能干涉,可不能坏了规矩,修弥你继续。
规矩两只在那少年的声音之中说的很重。
林岐也认出了此人,那少年正是当日堵酒的苟离。
严侍也怒了,他大喝道。
“规矩你大爷,金山破你给老子下来。”
苟离闻言嘴角一抽对着台面上说道。
“修弥按规矩,不能下死手,但也不要太轻了,不然有些人忘记了规矩。”
那金山破也是犯了倔,硬是撑着不下来。在那高瘦修士修弥的棍影之下,眼角破裂皮肤烧灼翻起死皮。
严侍见状,一把拉着南引说道。
“你上去,低阶弟子之中你最强,换金山破下来,在不下来他内伤不小,治愈也是难事。”
但南引却是面露微笑,一只手使劲摇着不上去,因为他知道,自己要是上去了孤独寂不抽自己一层皮。
严侍心中诧异,心想你南引也不像无义之人啊。
南引随即手指了一指,转过头才发现,林岐已经站上了试剑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