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!你在哪里,你在哪里,孩儿不对,孩儿不该贪玩。”
凄惨的哭泣声回荡在这个院落之中,林岐这十八年以来从未如此伤心,父亲虽然对自己严厉,但从未打过自己,对自己也十分迁就,但是如今一切都成过往云烟,林岐甚至不敢找,他怕,他真的找到了之后,自己应该如何。
无奈无助,今生最大的打击使得林岐瘫坐在石阶之上,他的咽喉哽咽,泪如泉涌,直到现在他依然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,他闭上眼不去看,或许在睁开眼的时候一切都是寻常模样
“是一场梦吧,对一定是一场噩梦。”
虽然闭上双眼,但林岐不敢睁开,就让自己沉寂在那个幻想之中不好吗,睁开双眼就是父亲严肃的脸,他指着自己责骂。
“十八年纪还如此不自觉,搞得浑身狼狈,如此夜了才回家成何体统!”
虽然严厉,但却是林岐现在最想听到的话语。
也就在此时,林岐敏锐的耳朵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。
“少爷,少爷。”
真切的声音使得林岐睁开了双目,拭去眼角的泪花林岐寻着声音找到了地面之上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影。
“刘哥!你没事吧。”
见到还有人幸存,林岐一把扶起那汉子,那汉子见到林岐安然无恙哭泣道。
“少爷没事就好了,少爷没事就好了。”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林岐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。
那汉子哽咽了一下说:“是山上的草寇,张,张天远,他知道,林爷与官府要对付,他们。烧杀抢掠,还,将林爷绑走了。”
林岐闻言双拳不自觉紧握发出咕咕声响,指甲陷入肉中滴滴鲜血流出。但听到父亲还活着的消息不仅松了一口气。
“不可能,父亲武艺高强剑法出神,那张天远不过一个流氓草寇,怎么可能是父亲的对手。”
此刻的刘姓汉子身上又渗出鲜血,他的呼吸越加的低迷,声音逐渐逐渐变弱。
“无耻的,贼人,在,在晚宴中,下毒。”
林岐闻言怒火攻心。
“好了,刘哥!你莫要说话,我马上找伤药为你包扎而后我便找上山去,我定要救出父亲手刃张老贼!”
听到林岐这番话,大汉越加的激动,他伸出手用尽生命中最后的力气抓住林岐的手臂说着。
“不要,不要现在去,你不是他们的对手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听大哥一句,跑吧!”
在回光返照之中大汉说话有了两分力气,他的手使劲的抓住林岐的手臂,用尽最后的力气。
“走吧,不要管我们,草寇回来一切都完了,逃吧,逃得越远越好。”
话语落闭,大汉的手逐渐无力,从林岐的手臂上落下留下一个血色的手印,他闭上了双目与世长辞。
林岐心中悲伤无比,紧握大汉的手声音虽然还有些稚嫩但却无比的坚定。
“对不起,刘哥,要让你失望,我一定要救出父亲,手刃仇人不在未来就在此时,无论代价血债血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