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回去工作了!”
“等等!”霍朗连忙拦住她,被推了一下也不生气,目光落在她肩膀的伤处,“我是想看看你的伤,你一直忙工作,恐怕都没有上药。”
夏柠眨狐眼中闪过心虚。
她的确忘了。
霍朗无奈叹息,从柜子里拿出崭新的医药箱,将人摁到沙发上,修长的指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扣子。
明明是很正常的动作,可夏柠的心跳就是慢不下来,一直都在加速,她仿佛回到了那个晚上。
可随即,她看着霍朗平静而认真的脸庞,才意识到,他此时心无旁骛,真的一心只担心她的伤。
她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。
她肌肤很白,真正的肤如凝脂,因此那一抹淤青出现在肌肤上,就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。
而就在淤青的周围,还有细细密密的梅花印,那是某人心疼至极,轻柔又坚定的留下的印记。
霍朗眼眸一深,动作更加轻柔。
药膏凉凉的,涂抹时非常舒适,夏柠露着左边白皙肩膀,右臂搭在沙发椅背上,精致小巧的下巴搁在上头,狐眼微微眯起来。
舒服的差点睡过去。
忽然,天鹅颈上落下一个轻柔又温热的吻文,她身子一僵,感觉到那吻伴随着灼热的呼吸在游走,贴着淤青的线条慢慢划过。
轻的就像羽毛拂过,在心头留下点点涟漪。
她的身子有些发软。
温热的吻逐渐来到耳畔,耳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沉缓,她咬着嘴唇还是没有动。
手指被人握住,十指相扣,是一种极其亲昵贴和的握法。
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海面上一艘无助的小船,被浓烈的海浪包围,无处可逃无处可去。
只能被迫随着海浪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