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琛见此,倒是耐心的看了起来,点了几个菜,说来属实是难为他,他常年在新加坡定居,对内陆饮食不了解,若不是因为我心思不在,倒也属实不能让他点菜。
方一寸只是陪着我们进来后,没一会就打了招呼出去了,首到上菜都没回来,我开口询问才得知,他是去准备进山所需要的资源了。
我有些内疚,因为我的事,让他一顿饱饭都来不及吃,就忙着西处准备,可若是将这话说出来,难免会显得矫情做作,且不没有任何作用。
便也只好将这份内疚押回心里,暗自记着,以后加以回报。
我没什么胃口,易琛也没吃几口,见我没吃,他没再多说,只是让服务员打包了一些方便路途食用的食物打包带上。
出了酒楼,方一寸己经弄了不少东西在后备箱里,见我们出来,他匆匆把手里的盒饭扒干净后,把饭盒丢垃圾桶里,看着我和易琛道,“易先生,宋小姐,我刚才打听过了,进山的主路虽然被封了,但还有一条山路可以走
“嗯,走吧!”易琛开口,替我开了车门。
我看了看方一寸,真心道,“辛苦你了
他笑笑,胡乱擦了嘴角的油渍便上了驾驶位。
上了车,从新出发,一路上我握着手机,手机突然想起来的时候,我还吓了一跳,本能的以为是母亲和沈知琛打来的。
低头见来电显示是岩韫,我微微愣了一下,但还是滑了接通。
“喂!”
电话那头男人声音低沉内敛,“现在在哪?”
我看了看外面陌生的环境,只能淡淡吐出两个字,“罗县
那头没多说,只道,“你和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