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洛说,他拿着一把未开封的剑,像个笑话。
他又何尝不想跟个正常人一样?
“五六岁时,我活泼好动、崇尚武艺,可有一次在睡梦中拿着匕首,疯狂的捅自己,若非守夜的婢女及时发现,我恐怕早已将自己活活捅死。”
“后来,孙医官诊治,才知我也有遗传病。”
这些年来,他从未碰过冷兵器,身上也不能带,就怕哪天梦里失控。
南宫洛神色诧异,“遗传病?是梦游吗?”
“我不知道,但是在凤家的血脉传承的长河中,一代人里、总会遗传到一两个,我很不幸遗传到了,但我还好,不碰冷兵器就行了,可摄政王却比我要严重十倍。”
“他不能受刺激,一受刺激就会发疯失控,情绪有较大的波澜起伏时,也会发病。”凤扬严肃的说。
一发病,跟个疯子一样,像冷血野兽,见人杀人,嗜血无情。
南宫洛不禁想起在寻梦青倌时,凤君御本是好好的,可突然不知受了什么刺激,眼珠通红,红得不像正常人类,更是将她摁到地上,想要活活掐死她。
怎么挣扎都无用。
后来,江雪和孙医官赶来,用了针,她才得以挣脱。
原来,是遗传病。
是因为遗传,他才会在姜茶里放避子药吧;也是因为此事,才会在昨晚与她划清界限。
本该划清界限,可他却为她弄走了靳王,他做到这一点,叫她怎能视而不见?怎么放手?
南宫洛缓缓垂下眸光,理清了思路。
“我想见他。”她知道接下来这一步、该往哪走了,“凤扬,你帮我传个话可以吗?我懂医术,说不定我能医好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