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些抽身上岸,总好过将来追悔终生。
他不愿再想南宫洛……可,某些画面总是挥之不掉:
——‘罂粟,有毒的。’
——‘凤君御,你气喘吁吁的样子真狼狈。’
——‘禅师说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你XX妈是有空就色。’
洛洛……
她总是张扬而放肆的样子,骨子里自带的叛逆,跟钩子一样,总是能勾住他的心,叫他情不自禁的靠近。
忘不掉,反而愈加清晰,越想、头越痛,痛得他抱着头、踉跄的跌跌撞撞,脸色越来越白,呼吸越来越紧。
“主子!”江雪察觉不对,急忙抹掉眼泪,冲奔上前,“主子,您怎么了!”
“您快屏气凝神,不要动气!”她赶紧取出一粒救急的药。
刚递去时,却被男人一掌用力地挥开,那双眼珠逐渐变成了嗜血的红,手背上根根青筋跳了出来。
他拔出江雪的佩剑。
“主子!不可以!”江雪哭着尖叫,“您快冷静下来!会死人的……您别这样!”
男人紧握长剑,痛苦地靠在墙上,极力的喘着浊气,恐怖到极致的眼中迸射着凶兽般的狠光,逐渐失去理智。
提着剑,浑身阴鸷,跌跌撞撞的朝着靳王府的方向去。
南宫洛!
就让我为你做最后一件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