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傅夫人看见三人,脸色极沉。
一个是莽夫之女,流氓一般粗鲁无礼的臭丫头。
一个是把航儿害成这样的南宫洛。
一个是跟航儿赛马,间接性害了航儿的凤扬世子。
这三人根本不是来医人,而是来看笑话的吧!
“航儿的伤,自有宫中御医诊治,不劳你们操心,”她冷着脸站起身来,“来人,送客!”
小厮犹豫着,小心地劝道:“夫人,要不就让他们试试吧,城里的百姓们都在夸赞南宫洛……”
太傅夫人:“……”
这个吃里扒外的。
南宫洛一脸正色道:“你找到闻氏医馆,我本来能拒绝你的,可我还是来了,为什么?因为我是大夫,我不会因为私人恩怨、就抛弃任何一个需要我的病患。”
“太傅夫人也不必觉得挂不住脸,你给我诊费,我为你医人,各取所需,这是基本的职业修养。”
放心,她不会乱来。
这些天,她四处义诊,打响名声,就是为了等着太傅府主动送上门来,好宰一笔银子、投资学堂。
太傅夫人张了张嘴,有些犹豫。
半个月来,看了三十多个大夫,没有一个能医的,她着实没必要因为赌气、就错过医治的机会。
试试,总比没希望要好。
后院。
屋内,谢航躺在床上,左腿动不了,吃喝拉撒都在床上,半个月下来,瘦了足足两圈,脸色白的没有血色,整个人憔悴至极。
遭受打击,情绪颓然,不肯吃喝,活活的将自己饿晕过去。
太傅夫人光是看着,眼泪止不住地簌簌落。
南宫洛检查了一下,说:“能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