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干什么!”
“?”赫连夜一番好心关心自家兄弟,莫名其妙的就挨骂了?
他一头雾水的抓着后脑勺,不满的嘀咕了两句,“你这屋里怎么有一股骚味?”
南宫洛:“……”
赫连夜耸耸鼻子,左边看看、右边看看,把礼盒放在桌上,走过去把窗户推开,念叨道:
“你说说你,大白天的,门也关着,窗户也不开,屋里都闷出骚味了,你还好意思说你有洁癖,我真是受不了你了。”
南宫洛:“……”
凤君御:“……”
南宫洛摸了摸鼻尖,几句话到了嘴边,不知该从何开口,索性便不说了:
“摄政王,赫连大人,你们聊,我先出去了。”
“等会儿!”赫连夜摆了下手,忙大步走过去,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竹简卷成的案卷,上面吊着一支木质标签。
“这个给你。”
“给我的?”南宫洛狐疑地接过,拿起标签,扫了一眼,神色当即凝固。
标签上写着:乾明二十八年,六月初七,南宫夫人案。
南宫夫人,不就是她娘么?
这是她娘的案子。
南宫洛猛地明白了什么,愕然抬头看向床榻上的凤君御。
她从未提过此事,他却帮她调来了案卷;她也从未向他开口求过什么,他却总是能为她撑腰垫背,满满的安全感。
好像有他在,她什么都不用自己操心。
凤君御看着她,说:“等你什么时候能撬开谢太傅的嘴了,就能知道你娘的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