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冷。”但她的小手还是有些红,“你坐在上面冷吗?”
这里本就是半山腰,他的位置还高,高的地方受风大。
古人阶层信息分的很重,越尊贵的人、坐的越高,象征着权利越大,越下面的人、越底层。
“冷,”他点头,“你要用身体温暖一下我吗?”
他开始出骚把式,但南宫洛接得住: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你可以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下面,那是人体最暖和的地方。”
但凡是个正常男人,都不会干这种有失颜面的事。
但凤君御不正常。
“那我可以捏一下吗?”他照做,还得寸进尺。
南宫洛也是有段位的人,说:“你亲一口都没关系。”
他微默,好像被噎住了,堂堂摄政王要去舔一个女人的……这事就涉及个人尊严了。
她按住他的手背,“这里是祭祀地点,你想干什么?”
庄严、郑重、肃穆,况且,帐篷外头就是人,很多人,万一突然有人进来……
飞快掏出的手捏住下巴,不由拒绝的用力香了一个。
食髓知味,狠狠地香她。
南宫洛闪躲,“你别瞎搞!”
“坐到这个位置上都不能瞎搞的话,那我手里的权力要来有什么用?当摆设?”凤君御惺忪一笑,慵懒而张狂。
说弄她,就是弄她,不带一句多话的。
这几天她忙着义诊、搞学堂,接连忽视了他四五天,今儿终于让他逮到了,怎么可能放过。
南宫洛真是无语了,紧紧地按着裙摆,骂道:
“刚才靳王和国师都在训话,痛定思痛、居安思危、以国为重,理性从事,禅师也说,男人需警戒情欲,色即是空、空即是色,你他码是有空就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