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愿一番斟酌,“权知逸,我不喜欢小时候的称号。”
正在喝咖啡的权知逸满脸懵逼,弱弱开口,“为什么?”
“没有为什么,就是单纯不喜欢。”
权知逸貌似懂了,点头道,“既然你不喜欢,那我以后就不那么叫你了,那我叫你愿愿行不行?”
姜愿直视着他的眼睛,委婉拒绝,“你可以直接喊我名字。”
权知逸顿感失落,却也没有表现出来。其实他很想问,为什么傅砚礼可以喊她愿愿,而他却不可以!
这明显对比,十分伤人。
往日情分都不复存在了,不在一起的六年,犹如巨大鸿沟,阻隔了他的靠近。想到此,权知逸的情绪更加低落。
旁边,傅砚礼心情甚是愉悦,小姑娘处事果断,倒与他不谋而合。
果然,吃起醋来的男人,连称呼都不放过。
姜愿看向对面,“权知逸,你要不要吃小蛋糕?”
“好啊,当然要吃了。”权知逸又高兴起来。
也许,她与傅砚礼并不是男女关系,而是长辈对晚辈的特殊照拂。
权知逸吃了口小蛋糕,满满的都是芋泥香气,他记得姜愿从小就爱吃芋泥,就连奶茶也只喝香芋口味的,还有芋泥香酥鸭。
傅砚礼正在喝着黑咖啡,突然觉得比平日的苦,这是怎么一回事?
就在这时。
一柄盛着蛋糕的小勺喂到他唇边,傅砚礼低头看,姜愿脸色如常。
他薄唇轻启,含住芋泥蛋糕,慢慢咽下。
“好不好吃?”姜愿突然笑着问。
傅砚礼微微颔首,“还行。”
坐在对面目睹这一切的权知逸直接石化,刚才发生了什么,这到底是不是真的?
姜愿没有再喂傅砚礼,低头自顾吃起来。从压抑的嘴角可看出,方才举动是刻意为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