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刚才在马车上,你全程都没有喊。”
“我在肚子里喊了,我憋着,无声的喊,只是你没有听到而已。”
“哦,是吗?”他忍笑,弯下腰侧耳贴在她肚子上,“那我听听,你是怎么叫的。”
南宫洛觉得他这个动作很幼稚,并用力的深吸一大口气,让鼓起来的肚皮用力弹他的脸。
吐气后,又深吸一大口气,涨起肚皮拍他的脸。
凤君御快要笑死了,她还好意思说他幼稚,真正幼稚的人到底是谁?
“你听到了吗?”南宫洛问。
“听到了。”他直起身,一脸正色道,“你确实在肚子里喊,喊得特别大声,让我别停下来,说你还想要,想要更多,想要我狠狠地爱死你。”
桌旁伺候用膳的一行下人:“……”
南宫洛羞赧的瞪死他,双拳攥紧,真想一巴掌甩他脸上。
“凤君御,你不要脸!”
没人的时候,他这样也就算了,可厅内还有那么多下人在,他真是跟畜生一样,无时无刻,不分时间地点。
“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?要不我们来打个赌?”
用脚趾头想,都知道他现在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此时的龌龊心思,又想挖坑算计我,禽兽!”
凤君御沉笑一声,认真地看着她:“人也是动物,叫一声禽兽并不过分,天底下,所有的生灵都是动物,而动物的思想特别简单,自古以来,雄性争斗,争夺雌性的交配权,繁衍后代。”
越强大的雄性,才有资格获得最好的资源,最优秀的后代。
“洛洛,我想要你的交配权,与你繁衍生息,不过是顺从了天底下所有动物的本能罢了。”
人类最低俗的欲望,从他嘴里说出后,变成了不容驳斥的真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