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太妃与太后向来不合,二人明争暗斗了几十年,锦太妃自然不会为了宣家的事,被太后拿捏把柄。
她掀起眸子,扫视宣郁,淡声道:
“小郁,此事由摄政王全权做主,哀家从不过问朝政之事。”
一句话,封死。
宣郁急红了眼,如果姑母不帮她的话,还有谁能救宣家?
。
摄政王府。
喝下醒酒汤,脑子还有短暂的迷糊,南宫洛板着脸坐在那里,看似很严肃、很高冷,实际上,正在闷不做声的醒酒。
凤君御下朝归来,远远地唤她:
“呆子?”
两秒钟后,她有些迟钝地抬起头,看见他,想起昨晚的事,生气的拔腿冲过去。
刚走两步,腿软的往前扑。
他长臂一伸,稳稳地把她捞进怀里,“看来你真的喜欢我喜欢到不能离开的地步。”
“你骗我喝酒!”
她酒量不好,一沾上就不省人事,这一点倒是被他拿捏死了。
“什么喝酒?本王岂会干那种卑鄙之事!”他义正言辞的振声,仿佛被冤枉一样。
可昨晚的他明明很坏……
有一句话能够很好的形容他:穿上衣服,衣冠楚楚,脱掉衣服,禽兽不如。
这个老六,南宫洛真是服了。
一口牙齿都快要咬碎了。
“不过,洛洛昨晚说的那些话,我全都记着了。”他说,“看在你那么主动,还那么乖的份上,你这废爪之人,我就不跟你计较了。”
你才废爪!
你全家都是爪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