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宁凑头:“又跟摄政王闹矛盾了?”
“……”
什么叫又?
南宫洛推开她,一脸正色地说:“我去摄政王府,了解一下他们家族的遗传病,了解完了就回来了,没别的了。”
用大夫与患者来陈述他们的关系,最为合适。
“看病看到床上去了?”谢宁一眼识破。
南宫洛闻言,哭笑不得,可认真思量起她与凤君御的事,她又说不出恰当的缘由。
“我觉得自己像个情妇,我陪他上床,哄他高兴,他则满足我的一切要求。”
像是一时兴趣,像是一朝贪欢,这种关系至少是平等的。
但凤君御的思想始终是传统的、掌控欲极强的,他妄图将她变成他的附属品,她自然不敢再接近。
如果凤君御认真起来,像凤言靳那么偏执的玩,受伤的人一定是她。
她连凤言靳都拗不过,更别提从凤君御的手上谋求好处。
“这不是很好吗?”谢宁说,“能和他上床,这是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事,而你则能趁机拿下他。”
她拍着南宫洛的肩膀,神情无比认真:
“男人征服江山,得到女人;女人征服男人,得到江山;身体就是你的筹码。”
不得不说,谢宁的思想很前卫,跟这样的人交流,直接爽快。
但南宫洛话到嘴边,又哽住。
实在找不到恰当的词汇,来形容她跟凤君御。
她想了很久,说:“谢宁,如果让你去当皇后,你敢吗?”
谢宁:“……”
她跟皇上是两个世界的人,八竿子打不着关系,就算皇上要娶她,她也不一定嫁,而且她也不敢肖想。
她突然就明白南宫洛的苦衷了。
这真是个生动形象的比喻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