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谁做的,谢婉儿这个小贱货,赶走了先生便罢,现在还要赶学生,住在海边的人都没有她管的那么宽。
她一怒之下,“去请我夫君来!”
林向广:“?”
程郎:“?”
“看我干什么?去刑部尚书府啊,把赫连夜叫来,我倒是要看看,谢婉儿干这缺德事,他管不管。”
“……”
等待的同时,谢宁出馊主意,让酷狗跑到市集、街坊,百姓最多最密集的地方,散播谢家欺人太甚、不准孩子上学的流言,不出一个时辰,就惹得百姓热议。
“不是吧?谢家逼走私塾的所有学生,是想要独专?”
“人家南宫洛无偿开设学堂,还不收学费,谢家竟然这么绝,得亏还是世代从文的大家族,怎么一点文人的儒雅都感受不到?”
“堂堂谢家,跟一个小姑娘叫什么劲?这不是不要脸吗?”
“就是……”
等赫连夜下了朝,来到学堂时,帝都也传开了不少议论谢家的说辞,老百姓是向着老百姓的,南宫洛手无寸铁,那就一定是谢家欺人太甚。
赫连夜说:“你别担心,我马上让人查。”
谢宁觉得这样很有安全感,一看见他,荷尔蒙就在四处泛滥。
“有劳赫连大人来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无以回报不如以身相许?”
赫连夜:“那你这多少就有点恩将仇报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