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扬:“?”
二人懵住,差点以为听到了幻听,然后就看见南宫洛将谢航的裤子往下扒了两寸,掌心轻按在他的左腿胯部,轻揉了几下,神奇的拔出了一根银针。
二人瞪眼:“这……”
谢航的腿上,怎么会插了一根这么细长的银针?
“我插的,”南宫洛指尖的针细如毫毛,完全没入体内后,就跟细细的毛孔一样,根本察觉不出。
“赛马那天,谢航插了我的马屁股,我从马背上摔了下去,他还想骑马撞我,我便将这银针插入他的跨步,封住坐骨神经的大穴,令他整条左腿彻底麻木,失去知觉。”
现在,银针拔出,穴位解开,谢航已经无事。
谢宁和凤扬瞪着眼睛,双双咋舌。
原来半个月前,她就已经算计到今日这一步了!
此等城府,谁能匹敌?要是跟她作对的话,岂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?
“这些天,你四处义诊,传播名誉,早就想敲诈谢家了?”谢宁望向南宫洛的目光很亮很亮。
胆敢算计堂堂太傅之子,太傅可是历代皇帝、皇子们的老师!
凤扬竖起大拇指,狠狠地夸赞了一个字:
“操!”
之前,他跟谢航吵架、拌嘴、比赛什么的,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,再看看南宫洛的手段,这才叫心机!
既教训了谢航,又挣了两千两银子,还有恩于谢家,一举三得。
南宫洛抽了一张锦帕,将脏了的银针裹起来,放进医药箱里,“他下黑手在先,我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自保。”
老话说得好,多行不义必自毙。
若非谢航害她坠马,她又怎会下黑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