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出来时,乔筝坐在床上,正在抱着被子。
看见他,乔筝紧张的攥紧了被角。
却是霍西洲,给她冲了一杯预防感冒的药,递给了她:“喝
乔筝讨厌药味,却也清楚自己跳湖,还是在生理期,最容易发烧。
她乖乖喝着,霍西洲坐在床边,伸手钻入了被子,吓得她浑身一僵。
不想最终,他落在了她的小腹,轻轻揉了揉:“疼吗?”
乔筝是有痛经的,虽然不是特别严重,却也有点难熬……只是今夜,许是自我折磨的太狠,浑身上下都疼,也就疼麻痹了。
此刻,她浑身不舒服,倒是压下了痛经:“不疼……”
“有止疼药,我在外面,疼的话……喊一声,我给你接水吃药
霍西洲淡声说着抽出了手,起身就要走。
后知后觉的,乔筝反应过来:“你……不一起睡吗?”
不是她想法龌龊,而是男人是男公关,他图的又是她。
她现在状况,是做不了什么,但是不耽误一起睡。
“我去外面睡
兰苑的这处房子,面积不太大,有一间画室,一间主卧,一间儿童房。
儿童房的床有点小,是小月亮睡的,霍西洲不打算去,就只能睡沙发。
“为什么?”
乔筝不懂发问,被男人沉沉盯了一眼,解释了一声:“一碰你,就起反应……反反复复,容易出问题
“……”
怎么也没想到,会是这个原因,乔筝放下了杯子,下意识道歉:“对不起……”
她散落着长发,乖巧坐在床上,素颜的状态十分干净,像极了林中懵懂的小鹿。
“不用道歉,别再招我
说完,霍西洲去了外面沙发上。
卧室的门,避免乔筝晚上痛经,也就没有关。
乔筝侧躺在床上,透过一点门缝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