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月洛知道傅家规矩多。
祭拜也是大事,先问清楚了,免得闹笑话。
“自然是可以的,这本就是你分内之事。”
钟伯虽然年纪大,但是精明能干。
他领着萧月洛,会叮嘱萧月洛,如何叩拜,跪拜的动作如何标准。
整个人流程下来,萧月洛也不知道,在“起”和“跪”之间折腾了好多次。
只觉得膝盖酸疼,腰部发麻,膝盖都快跪废了。
好不容易磕完了头,她整个人瘫软着,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。
出了祠堂,她捏着发僵,发疼的膝盖。
这一幕落在傅星沉眼底,眼底闪过一丝不忍。
“很累?”他压低嗓子,嗓音嘶哑磁性。
“嗯。”萧月洛娇滴滴的点头,“腿都跪麻了。”
傅星沉没吭声,却伸出手,握住她纤细的腕骨,轻松将她拉到自己怀中。
“星沉——”萧月洛惊慌失措,自然没想到他会突然抱自己。
“这是祖宅,别乱动。”傅星沉冷漠的声音响起。
萧月洛抿了抿嘴,倒真的安分下来。
她靠着傅星沉胸膛,感受着他宽阔坚硬的臂膀,鼻息间萦绕着的都是男性雄性荷尔蒙的味道,令人心悸。
“可你的腿怎么办?”她仰望着他英俊的五官,语调温婉关切。
她微蹙秀眉,担忧的表情映在傅星沉漆黑的瞳孔里。
傅星沉低垂视线凝视她片刻,勾起薄凉弧度,轻描淡写,道:“无妨。”
萧月洛怔了怔,心尖划过一丝异样感。
努力从他怀里挣脱起来,毕竟这里还有其他人在场。
两人再次回到了大厅。
大厅的主位上,傅寒声已经喝完了茶,正在傅论沉、傅珈沉讨论着什么!
见两人祭祖归来,傅寒声搁下了手中的茶杯,缓声道:“祭祖结束了?”
“嗯,爸。”傅星沉应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