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之间距离很近,甚至他不用低头,就能闻到她头发上的淡淡花香。
不知道是什么花,但特别好闻,让人很舒服。
沈寒川烦躁暴怒的心,一下子就平静下来。
夏初两只手用力扣住包,胸腔剧烈起伏,开口道:“沈寒川,我是沈家的保姆,但是我也有人身自由权,更有隐私权,你没有权利翻我的包!”
里面的东西,绝不能被沈寒川发现。
否则,她的计划就会功亏一篑。
“有没有权利,你说了不算,在沈家,我说了才算。”
沈寒川看她这么护着包里的东西,气就不打一处来,“那个男人给了你什么见得不人的东西,让你这么护着?谁知道,会不会对子墨和小安宁有伤害。”
夏初死死拽着包。
“我是子墨和小安宁的妈妈,爱他们都来不及,怎么会伤害他们?沈寒川,你不要没事找事!有和我纠缠的功夫,还不如去准备明天的婚礼!”
她扯着嗓子,故意将声音放的很大。
似是听出了她的祈祷,沈安晴穿着一身白色碎花睡衣,走出来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她出声。
夏初没有过一刻这么感谢沈安晴的出现。
看着夏初靠在沈寒川怀里,两人拉拉扯扯的样子,沈安晴怒火中烧。
她快步走过去,站在两人中间,狠狠一把推开夏初。
“人要脸,树要皮,无论你和我哥之前什么关系,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,你却还拉拉扯扯,不觉得很过分吗?”
夏初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:“我什么时和他拉拉扯扯了?是他自己喝醉酒,发酒疯,沈安晴,你能不能管管你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