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父瞬间一笑,“那就多谢了。——对了,这次南衣回来是做手术的,宴礼你懂医疗哪方面的……”
旁边的秦南衣也明显变得紧张了起来。
显然是期待着谢宴礼的回答。
要是谢宴礼承下了,那接下来秦南衣和谢宴礼的接触定然少不了。
秦钟语轻微一笑,“这是干嘛呢,想要藕断丝连,还是再续前缘?”
她语出惊人。
却红唇敛着笑意。
而一旁的谢宴礼眸色冷沉了几个度。
秦父的脸肉眼变得难看起来,“你胡说什么呢!”
秦钟语轻微一笑,她不在乎谢宴礼的内心到底是谁,总归说起来他们是商业联姻,她是喜欢过她,但知道他对她真的没兴趣后,她也痛快的放弃了。
要不是老夫人传统守旧,两家关系利益牵连,她也没打算让他负责。
他们怎么认为的她不管,但她从来都没有设计过谢宴礼。
所以现在要她睁一只闭一只眼把这绿帽子带上去。
她做不到。
“爸,你是真不懂,还是假不懂?”秦钟语抬了眼看着秦父,那微翘的眼眸噙着一分讥讽,随即道,“嫌网上的风言风语还不够多吗?要是谢宴礼再和姐姐同进同出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娥皇女英,共侍一夫呢。”
秦父的脸色变得铁青,秦南衣更是脸色惨白一片。
“砰!”地一声,秦父猛得拍桌,“你自己怎么和谢宴礼在一起的你不清楚吗?要不是是你把那杯水给了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秦南衣语气激动,双眼泛红,秦父的怒声戛然而止,也清醒了几分,想起方才说的话,他猛地看向了谢宴礼。
谢宴礼不动如山,像尊大佛。
手指摆弄着腕骨间的名表。
看不透他的情绪。
秦父脸色泛白。
秦南衣声音哽咽道,“钟语说的没错,爸,我和宴礼的身份现在确实不能多见。”
说完清泪滚落。
秦钟语看着秦南衣的眼泪,又哭!
这十几年,从秦南衣被领进秦家起,只要秦南衣一哭,被教训的永远是她。
无论对错。
秦父彻底恼了,南衣是他护在心上的孩子,他怒瞪秦钟语,“你怎么这么自私?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不知廉耻的耍尽手段吗?”
那话像是刀子一样割开了她的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