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记者报导,以及‘费洛朗姆’的宾客提供的消息,当天傍晚达芙尼公司的董事长千金在其酒店遇袭,被人打晕在酒店的洗手间。”
“达芙妮小姐脸部被人喷了刺激性药物,严重受伤入院,因为脑部受到撞击导致现在还未苏醒。”
“达芙尼董事长表示非常愤怒,要求‘费洛朗姆’酒店给出一个说法,但‘费洛朗姆’的酒店方表面请医生验过达芙妮小姐的伤,是她自己摔倒,可能是达芙尼小姐自己在洗手间跟人发生了矛盾。。。。。。”
安夏儿瞪着电视,“哼,这个女人本来就是自己摔倒的!”
怎没摔死你呢!
电视上继续传来主持人的播放声:
“同时,有人跟媒体记者匿名举告,亲眼看到安夏儿打伤了达芙尼小姐。”
“作为S城最具争议性的人,昨天才刚传出有人在‘帝爵’外面看到了安夏儿和陆白。”
“但记者有专门访问过酒店的人员,但酒店表示,昨天安夏儿并未去‘费洛朗姆’酒店。。。。。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安夏儿看着新闻,瞪大眸子,“。。。。。。没去过?”
坐在旁边的陆白道,“以后记住,这件事跟你半点关系,任何人问起你都不要说今天去了‘费洛朗姆’酒店,听清楚了?”
他的话,充满独断与威严,俨然将这件处理得干干净净了。
安夏儿忙回过头,见陆白正坐在后面的长沙发里看报纸。
吊灯的金光打在他华贵俊美的脸庞上,他的头发上,在他睫毛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晖。
“但是。。。。。。”安夏儿想了一下,“我记得当时有一个服务员在洗手间门口看到了我,她。。。。。。没说什么么?”
陆白从报纸上方问了她一眼,“你觉得‘费洛朗姆酒店’现在是属于哪个公司旗下?”
“帝晟集团嘛,你一年前以21亿跟法国收购了,国内谁不知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