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,车马行至京城时才痊愈。
「车马行至京城时具体何日?」
我问。
她想了想,报出个日子,七月初八左右。
七月初八,我小声喃喃。
那是阮云吟死后的第二日,莫非,她的魂魄趁着林惊烛虚弱便趁机强占,又以侯府二房嫡长女的身份回来了?怪不得那样为阮云吟用情至深的萧庭止,又怎会立刻娶别人。
看来自己这个四妹妹惊喜真是越来越多了。
眼下局势告诉我,我与萧亦铮的婚事不能再拖了。
有我授意,萧亦铮请旨,丞相府也很积极。
大婚那日办的很隆重,凤冠霞帔,十里红妆,一眼望去,是无尽的喜红色。
美中不足的是,自我踏出门那刻起便下起了下雨,稀稀拉拉一连下了三日才停。
自我嫁过去,朝中便形成了两个派系,一波是由我父亲带头支持二皇子萧亦铮的。
另一波便是皇后母家以及忠轩侯府支持七皇子萧庭止的。
太子之位迟迟未定。
但是没几日边境超出了事,几个部落屡次不敬,甚至有骑兵攻打的架势,陛下有意出兵整治,只是迟迟未定主帅。
「你想让我领兵出征?」
晚膳时,萧亦铮问我摇摇头,「这个机会我们不仅要让给萧庭止,还要让忠轩候府同去。」
朝堂之上为立储之事争论不休,有此立功的大好机会,皇后和忠轩侯府自然是不会放过。
这事儿毫无疑问的就落到了萧庭止身上。
半月过去了,王军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宫里宫外深感蹊跷,派去的人无一人回来,整个王军和七殿下失联了。
但是无人知道,萧庭止他们传过来的信件,都被萧亦铮截了个干干净净。
自然,做事要做全,京城派过去打探的人也全都被我们灭了口。
目的就是让他们消息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