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不爽,冷下脸道:“与你无关。”
秦月姝‘哦’一声,淡淡欠身:“那妾身便先回房了。”
行礼完,她直接离开。
沈之州看着她的背影,又看看自己这本欲去接她的架势,心中越发不爽至极。
重新回到书房。
沈之州越想越不对,秦月姝这个女人还真是愈发放肆了!他又叫来人问:“她在贵妃那里都说什么了?”暗卫如实禀报。
听到秦月姝跟贵妃说他们从未同榻,沈之州眸色微沉。
“我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夜深。
本要照常回房的沈之州,路过秦月姝院子,见她房间还亮着。
鬼使神差,他改变了方向。
叩叩两声敲门。
秦月姝刚刚沐浴完毕,正要披衣,没等出言就见房门被人倏地推开。
“何人敢……”秦月姝冷怒的语气在见到人时咽了回去。
她淡淡欠身:“千岁夜深来妾身屋内,是有何事?”沈之州视线在她雪白肌肤上一瞥,只觉那雪色白得几乎刺眼了。
他将门一关,兀自坐在床榻上。
“你不是向贵妃娘娘告状说本千岁从未与你同榻吗?我今日便如你所愿。”
秦月姝一愣,只道:“千岁果然消息灵通。”
却是没有半点扭捏,过去替他宽衣解带。
这等事,上辈子她本就做惯了的,自然熟稔。
沈之州眉一皱,蓦地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,一个使力,秦月姝整个人便坐在了他的身上。
沈之州掐住她细软的腰身,语气低沉:“你知道夫妻同榻该发生何事吗?”秦月姝被他的举动吓得呆了一瞬。
回过神来,便放松心神。
她自然不怕,沈之州是太监,上一世他们最亲密之时,也不过相拥而眠。
她神色淡然,看不出丝毫紧张。
“千岁何必开此玩笑。”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