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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西宴抬眸,见来人是余岁晚,烦躁“啧”了一声毫不掩饰对余岁晚的厌恶,冷声质问谢子怀:“你带她来的?岁晚,你怎么来了……”谢子怀没想到余岁晚会来,站起身担忧地唤她。
包间内安静的针落可闻。
余岁晚身形纤细,最小号的羽绒服穿在身上也显得宽松,苍白到病态的小脸被裹在白色绒毛围巾中,因消瘦的缘故澄澈的双眼显得越发大。
她凝视傅西宴:“酒会上被下药和你传播我照片这两件事,我已报警。”
闻言,包间内众人面色各异。
坐在最内侧端着酒杯的一男一女对视一眼,目光中透出些许惊慌。
女生忙放下酒杯,起身朝余岁晚走来,挽住余岁晚手臂劝道:“岁晚,西宴哥只是太生气才会贴你照片,报警就闹太大了,会给西宴哥带来不好的影响!而且傅伯父已经把照片的事压下去了,你别太计较了。”
余岁晚没有回应,自顾自开口,语声平静:“傅西宴,我想挽回曾经的感情不假,可不会下作到给你的酒里下药爬床,以你的能力……只要想查清始末,不费吹灰之力。”
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这是她做的。
哪怕,他已经知道,因为幼时经历她对男女之事有极大的心理阴影。
“之前我不愿放手,是怕有一天我的西宴回来了,发现我轻易放弃了我们的感情,会怪我!”余岁晚轻轻挣开挽住自己的女生,枯槁苍白的手指将一直揣在怀中的离婚协议书,放在酒桌上,“我努力过,但太累了!所以傅西宴……我不要你了。”
傅西宴视线从离婚协议书上挪至余岁晚脸上,冷漠阴沉的目光中似有意外。
“等警方还我清白,你公开向我道歉后,就把离婚证领了吧。”
放弃这段感情,无疑是痛的。
就像皮肉被一点点从骨架上剥离,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