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知道为什么,我心里总是隐隐约约的有一丝不安的感觉,好似有什么大事就要发生了。
可究竟是什么呢?我没想清楚。
但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。
或许是这一路上实在是太过于太平了吧,我还没有哪一次行动像这次这么顺过,顺到不符合常理,让我觉得哪里哪里都不对劲。
但直到包小乙来接我的班,我也没想明白不对劲的地方究竟在哪。
不过我还是将我刚刚看到黑点的事对包小乙说了,并且让他多留意一下,如果也看到黑点的话,进帐篷里叫我。
包小乙表示明白,然后就让我去睡了。
我这一觉睡的很不踏实,总在为第二天要越过天堑的事情担心。
就这样半梦半醒的睡到早上,我们照常起来吃饭。
包小乙照例用雪烧了一锅开水,我们就着开水继续吃带来的干粮。
一边吃,我一边问包小乙昨晚他值夜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异动。
包小乙表示说没有。
可我总觉得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黑点不像是错觉。
吕不同见我眉头紧缩也问我怎么了。
听我说完,他拍着我的肩膀安慰:“你就是太紧张了,所以神经兮兮的,放轻松,我觉得咱们没问题。”
他话还没说完,我身边突然传来“咕咚!”一声。
我赶忙转头去看,墨白在我身边晕倒了。
我心头大叫一声不好,赶紧伸手去推墨白。
“墨白,醒醒!”
然而尝试了几次,墨白都没能睁开眼睛。
我赶紧去掐他的人中,直到人中都被掐破皮了,他才悠悠转醒。
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我难受,我觉得我快不行了。”
“药吃了吗?”
墨白点头:“吃了。”
吃了药还这样,这可怎么办?
天堑就在不远处,我们这一路走来用了这么多天,现在折返回去,实在是不甘心。
可不回去,墨白这样也着实危险。
我盯着墨白看了一会,然后咬咬牙转头对吕不同和包小乙说道:“不然,你们两个谁带着他先走吧。”
吕不同和包小乙听我这么说都惊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