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也是害怕惹祸上身,这也能理解。
但为此我们三个差点跑断腿。
说真的,再退一步的话,我们晚上就要去睡当地的乱坟岗了。
总算是在那之前找到了一家环境和价钱十分不般配的小黑旅馆。
究竟有多黑呢?
这么说吧,那老板一见到我们三个人就将我们认出来了,而且非但没有将我们往外面赶,甚至还十分热情的将我们往里面拉。
什么办理登记住宿的手续,压根没有。
交完钱之后,老板还主动往我们手心塞进来好几张带着女子照片的卡片,并且笑容暧昧的告诉我们,有需要下楼找他,只要钱到位,必须给我们安排的妥妥的。
我们三个被他的热情吓的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不过最后还是在去住乱坟岗还是在这将就之间选择了在这将就。
至于旅馆的环境能有多破呢?
我以为我和墨白之前在湘西住的那个死尸客栈就已经够破的了,墙都不知道多久没粉刷过,屋子里的陈设也是很旧了,配置什么的也不齐全。
可此时见到这个旅馆的环境,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只有更破没有最破。
这旅馆内的墙不仅不知道多少年没粉刷过了,甚至因为乱隔断潮气散不出去的原因,都已经开始发霉长斑。
还有屋子里的被,又潮又重,隐隐透着一股霉味,我都怀疑拎起来认真的拧上一拧的话真的能拧出水来。
而且由于屋子里设施不好不通风的关系,味道更重。
墨白一进屋就捏住了鼻子,瓮声瓮气的对我说道:“要不我说咱们还是买个帐篷去住乱坟岗算了,这地方怎么住人,我觉得我躺在这床上睡一宿,我浑身上下都起疙瘩。”
我翻了翻被子,摸了摸床垫,也觉得好像不大能住人。
就这地方老板还能招到人来做那种服务,也是厉害了。
说句不好听的,钻苞米地也比这地界好一些吧。
我也被这环境打败了,觉得宁可去肯德基对付一宿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。
“要不再出去找找看,能买到帐篷也是好的。”
我此话一出,墨白和包小乙全都点头如捣蒜,我一看他们这个架势算是明白了,他们也这么认为,既然这样的话,那走吧。
于是我招呼着他们往外走。
然而刚一出门,就看到门口进来一个身穿黑色吊带的女人。
一头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波浪卷发,黑色吊带也不像是能外穿的材质,认真算起来的话,有点像是睡意。
双腿偏偏还穿着一双渔网丝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