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白见我凑过来,指着刀柄上一处花纹让我看。
刀柄上游龙走凤的雕刻着一条龙,金龙盘飞做工精湛,这我倒是知道的,但我却没发现原来这龙纹盘绕的刀柄上原来还有旁的玄机。
直到墨白指给我看,我才发现原来这金色的龙身上,还带着一个字,那个字是以浮雕的形式浮在刀柄上的,又和金龙一样染成了金色,所以我才没发现。
那个字是:魇
魇?
什么意思?
我不解的看向墨白,结果看到墨白好像见了仇人一样,死死的盯着那个字狠狠磨牙。
看来问题的关键,还真在这个字上。
我赶紧催促墨白:“行了,你就别墨迹了,赶紧说,这个字到底是怎么回事,是不是代表了什么?”
墨白抬头刚准备跟我解释,门外突然传来“笃笃笃”的敲门声。
难道是那个被我射伤手臂的男人又出了什么问题了,是以他媳妇又来找麻烦?
要真是这样的话,我可真要生气了。
咱从不是什么惯孩子人。
我气冲冲的去开门。
门一拉开刚准备发火,结果到了嘴边的话有硬生生的咽了下去。
站在门口的并不是那个持刀行凶的男人的老婆,而是几个穿着制服的警|察。
我仔细观察了他们身上的警服,并不是龙刚穿的那种,只是普通的警|察。
应该是来了解刚才的情况的。
果不其然,我刚一露面,警|察便对我展示出他们的警官证,告诉我寺庙僧人报案说这边刚刚发生了持刀伤人案,他们是来了解情况的,需要我和墨白跟他去警|察局一趟录口供。
我和墨白可都是良好市民,警|察叔叔传唤,我们两个哪有不听话的道理,当即乖乖的跟警|察叔叔到警|察局录口供。
当时所有的围观群众全都被传唤到警|察局去了。
有了那些围观群众的证词,我虽然伤了那个男人,但也算见义勇为,不算什么大事。
没过多长时间,我和墨白就从警|察局被放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