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后,二叔已经呼呼大睡了,我拿着那支笔摆弄了一会,也没弄明白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特别的。
但是,当时在邢老六那里,我分明感应到了这东西有一种特别的灵力,虽然很不起眼,但它的与众不同让我第一时间就决定把它带回来。
只是回到家后,不知为什么,这支笔身上的灵力就好像消失了,看起来平平无奇,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。
我有些失望,把这东西扔进抽屉里,然后上床睡觉。
接下来的两天,我照常和二叔一起上工,晚上回来的时候,和二叔一起继续进行“钉头七箭书”的法术。
连续两天下来,那小草人已经被射了一身窟窿,但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,也没有人来找我们算账。
苏童那里,也没传来什么消息。
如此又过了一天。
到了第四天早上,我和二叔出门上工,刚走到楼下门口,保卫室的王大爷就喊住了我,说有个人送了封信过来,指名要交给我们。
我纳闷地接过信,上面没有署名,拆开来一看,里面只有短短的两行字。
“十一点,迎宾茶楼,带上那只绣花鞋,不见不散。”
我心头一动,正主终于出来了!
二叔也凑过来看了一眼,冷笑一声:“嘿嘿,居然硬捱了三天三夜,这人也是个汉子,不过,还是要在我手里乖乖服软。”
我看了看二叔:“你去我去?”
二叔摇了摇头:“我没时间,今天工地那边交工验收,我肯定得过去,这麻烦是你惹来的,你去。”
“我去就我去。”
其实我知道二叔是有意锻炼我,当然也可能他就是单纯的懒。
我先给苏童打了个电话,通知她提前到茶楼等着,看一场好戏。
然后,按着信里的时间,上午十一点,我带着那只绣花鞋,来到了迎宾茶楼,直接上了二楼雅间,要了一壶碧螺春,坐下来慢悠悠地品茶,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。
过了不到三分钟,角落里忽然走过来一个人,径直来到了我面前。
“我要的东西,带来了么?”
这人压低了声音,语气里带着一丝怨恨,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我看了他一眼,这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,看起来相貌堂堂,倒不像个坏人,只是面色阴沉,一脸破败之相。
我没有回答他,而是指了指我对面的椅子,笑道:“请坐。”
“坐不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