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有点想不大明白。
那脏东西将这玩意放给我们听是什么意思。
想把我们吓跑?
还是说想表达什么?
真是奇怪。
我琢磨着,忽然抬起头来问吕不同:“你之前经常在工地干活,知道这栋商厦动工的事吗?”
若是闹鬼,便该再翻盖的时候就开始闹鬼了,为何偏偏是盖好之后呢?
吕不同仔细想了想,猛一拍脑门。
“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,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想起来一件,据说当时盖这栋商厦的时候,夜里总有工人能听到女人唱戏的声音,有几个工人半夜起来上厕所,还能看到红衣女鬼跳舞,工程中间也出现过几次意外,据说还死了几个工人,不过当时邵家两兄弟有钱有本事的,这事就被压了下去。”
果然,我就说着闹鬼肯定不是最近才有的事。
当时邵家两兄弟交代情况的时候倒是没提起这一茬,也不知道是时间太久忘记了,还是别的什么原因。
唱戏,红衣女鬼。
看来和我们在放映厅里看到的应该是同一个脏东西了。
我略略琢磨一下,提起敕阴笔在留声机的喇叭上写了一个大大的“封”字,然后对方子衿和吕不同道:“你们先回去休息,咱们今天晚上再去那栋楼里看看。”
他们两个离开之后,我也躺在床上睡着了。
再醒来的时候,天都已经黑了。
方子衿定了外卖,我们准备吃一口再出发。
墨白也打着哈欠从屋里往外走。
一边走一边抻胳膊抻腿的抱怨。
“都怪你吓唬我,搞得我这一觉睡的提心吊胆的,做梦都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站在我床头阴仄仄的盯着我,要掐死我!”
墨白是个话痨。
我们已经习惯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。
是以他在说前半段话的时候,我们几个都没什么反应。
直到他说红衣服女人,我们几个顿时浑身一震,不约而同的同时看向他。
墨白也被吓得浑身一震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我发誓,我一整个白天都在屋子里好好睡觉,我哪里也没去!”
“你刚刚说你梦到了什么?”
墨白默默吞了口口水才紧张道:“我说我梦见一个红衣服女鬼阴仄仄的站在我床头盯着我,还伸手想要掐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