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懒得和他插科打诨,这邙山金贵,我看还是抓紧时间把事办清楚快快抽身的好。
不过……
这邙山像吕不同和方子衿这样的宗门子弟应该不少,八成都是些人傻钱多的,我和墨白若是想弄点什么来钱的道道应该也不难。
想着,我看着墨白的眼神也逐渐开始不怀好意起来。
墨白顿时提高警惕,看我的表情也是满脸防备。
“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肚子里准没憋好屁。”
“我瞧你闲着也是闲着,不若做上几件墨家销器,咱们出去忽悠忽悠邙山的这些冤大头。”
墨白闻言咋舌不已。
“不是吧?你难道还嫌自己的身份在邙山不够点眼?竟还敢将主意打在邙山学子身上,你小心邙山大司马不与你干休。”
我闻言心中冷笑。
我来邙山的消息势必是瞒不住的。
如今暗中不知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我,我即便谨小慎微也是一样电眼。
与其夹起尾巴做人,我倒更愿意看邙山那帮老妖精坐不住的样子。
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最怕的就是敌人在暗我在明。
既然敌人已经在暗,那不妨,就让他们跳到明路上来。
如此想着,我更是催促墨白。
“一天磨磨唧唧哪来那么多的话,你还想不想吃饭了,我可告诉你,墨家给我的那些钱,在这邙山撑不过三天。”
这都是往多了说的。
墨白闻言嘴角更是要咧到天上去。
“就是嘛,你这又是何必?!方子衿给你卡的时候你就应该接着,死要面子活受罪!”
“啧!”我眼神不善。
墨白也意识到自己再多说一句保不齐要挨揍,赶忙缩起脖子。
“得得得,你说什么是什么,你准备让我做什么?侦查鸟,木马牛?千机伞?还是什么?”
木马牛就算了,那玩意又大又不好脱手。
我稍作沉吟,转而问墨白。
“有没有什么华而不实的东西。”
放眼整个邙山,除了方子衿和吕不同,我对任何一个人也无甚好感。
让他们得了实惠,没可能。
墨白好似被我难住了,坐在椅子上半晌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。
想来也是,墨家出品,必属精品,华而不实的东西,着实少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