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三问瞥我一眼,索性破罐子破摔办将原委一一道来。
“当时作为交换,向佑告诉了我墓室内的八卦阵法,又告诉了我通往大佛腹部的路,而我则告诉了他这东西应该怎么用。”
我闻言惊诧不已的转头看向伙伴们。
吕不同的眉头顿时皱的老深。
“你不是一直在防备向佑背后朝你下黑手吗?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将使用方法教给他?这不是自寻死路吗?”
我也是这个意思。
看众人的神情,几乎也都是这个意思。
药三问的目光从我们脸上一一扫过,忽然流露出一丝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嘲弄意味。
“你们猜,为何我明明已经告诉向佑这三样东西该如何使用了,他最后却还是留了我一条命?呵呵,他可从来不是什么会在紧要关头大发慈悲的人。”
我看着药三问这副模样,没好意思点破。
老东西都这时候了,还在这摆谱,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似的。
当时但凡我们狠心将他丢下,还容他在这儿,用这样嘲讽的语气和我们说话?
不过我想着老人家就这点自信了,还是给人家留点念想吧,也就没说什么,而是安静的看着药三问摆出一副“算得定”的模样继续吹牛皮。
“我就这么说,现在医院的主刀医生过来,将开刀的手法都跟你们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,你们敢直接操刀去给病人开刀吗?”
药三问说,目光审视着我们。
我顿时哑口无言。
不得不说,他这比喻,还挺贴切的。
我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。
也就是说,这三件东西得来不易,即便有操作方法,最好也是交给专业的人士来操作,毕竟机会只有一次,再想凑齐这三件东西可不知是猴年马月了。
药三问自信就自信在心里,让死人还阳,对于他这个鬼医来说,也算专业的了。
药三问得意的抖擞了半天,最后却还是逐渐落寞下来,臊眉搭眼的继续唉声叹气。
“不过这事换在向佑身上,我就有点摸不准了,他是一个枭雄,或许他最后真的会破罐子破摔,选择自己动手也说不定。”
药三问眯着眼睛感慨:“在他身上,一切皆有可能,他够狠。”
我看着药三问这样,就浑身难受。
这就像什么呢?
纯纯的癞蛤|蟆趴脚面,不咬人膈应人。
我实在看的难受,忍不住别开视线,去看其他人。